看着金陵城上空,一缕碗口粗的金线直插云霄,芦三寸高兴如稚童,不断拍手道:
“好极,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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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虎张宁来报,距离京城还有两千六百里,即使快马加鞭,每日行八十里,也需要一个月脚程。眼下离徐衍王寿辰也仅仅四十五天,路上可真不容得一点耽搁了。
徐清沐自然知晓张宁言下之意,以往由着徐洛的性子,走的全是些小道,才招来这些是是非非,他一个下人也不好干涉,最主要的决定权还是徐清沐。所以,张宁用意便一清二楚了。徐清沐点头,对着张宁开口道:
“若是接下来徐洛公主还有心血来潮之举,在下定会规劝。”
青虎抱拳:“有劳了。”
随后的一个月脚程,便显得有些无趣。徐清沐和李诚儒、七上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秘-洞中度过,连同叶倾仙与林雪,也偶尔进入洞内。
林雪第一次进入洞时,便被硕大的空间与千奇百怪的动植物惊叹的无以复加。徐清沐心思敏锐,牵起林雪的手,在一个无人的树上一同看向远边红色的天空。
许久之后,林雪只说出了两个字:
“真好。”
徐清沐掏出杏花酒,仰头喝了一口。林雪见状,也要过,轻尝一口后,有无穷惬意。
徐清沐并未言语,有风拂起怀中人长发,撩于脸上,便有些心痒。低头细嗅清香,看着林雪面如月射寒江,少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当下,少年开口:
“君为朝,日起耀妾舞。”
“妾为暮,月落伴君归。”
“君心似妾心,日月不负相思意。”
“只怕俱薄命,朝暮剩月零风里。”
“念悲君,亦自悲。”
“山花烂漫时,化蝶共双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