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澹听罢,眉目舒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虽然事起波澜,但他好歹比叶昭言老练十几年岁。
女儿怎么算计得过父亲。
此时戴着斗篷的薛芷烟在怜霜的搀扶下,从寺庙里慢慢走了出来。
尽管她内里衣衫已经换过,掩盖了身上的惨状,依然透露着不对劲。
兜帽下鬓发汗湿,脸上还有可疑的红痕。
整个人憔悴极了。
“你来做什么?”薛怀澹看向薛芷烟,眉宇间浮起了几分不悦之色。
薛芷烟低垂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她的样子很狼狈,不禁让人想到那方面去。
薛怀澹有些嫌恶。
只是若真是那样,此刻她恐怕也没脸来见他。
他脸色稍稍缓和,仍旧板着脸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薛芷烟听到他询问,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更咽起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该怎么说呢,说自己在后院遭遇劫持,那贼人撕破了她的衣裳亲近她,却又没有行最后一步。
最关键的是,她不能让人知晓自己被轻薄了。
可这引人遐想的模样又作何解释?
薛怀澹见状,心中升起了一丝恼火。
他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怒,问道:“方才你为何要留在内院?“
薛怀澹分明差人将多余的女眷遣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