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院门外的守卫拦住两人的去路。
濯逸白勒住马,神色平静地看向面前两个肤色略黑的男子。
两人皆是佩刀在侧,一个年约三十五,满脸沧桑,另一个年纪尚小,不过十余岁。
“你们是何人?”中年男子问道。
“我们路过此地,借道。”濯逸白思索着开口,想到叶昭言告诉他的内情,他用词谨慎。
听见这话,中年男子脸色缓和下来,“你们等着,我进去通报。”
他说完便朝里走去。
年纪小的男孩子默默走到入口处,立在栅栏门下守好,防着有人偷跑。
片刻后,一名高个守卫走出来,年约四旬,戴着一顶高帽,似乎是有些身份的。
高个守卫上下打量着濯逸白怀中的嫁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她是你什么人?”
眼前女子正值妙龄,令他不由得想起叶副统领曾经吩咐的话。
要是漏掉了他要阻拦的人,他家中老小可就一起陪葬了。
想到这一层,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
濯逸白微愣,随即回答道:“是在下的妻子。”
“哦?”高个守卫目光再次落到叶昭言身上。
马背上的女子身着嫁衣,眉眼冷峻,气质卓绝,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与她身旁的少年并不如何亲昵。
“她真是你娘子?怎么瞧着这般生分?”高个守卫狐疑地问道。
“我们感情甚笃,怎会生分呢?”濯逸白笑道,“只不过……”
不待他把话说完,高个守卫便打断了他的话,恍然大悟地指着叶昭言的膝盖道:“这如何解释?这女娃儿莫不是被你给强抢过来的?”
只见她的膝盖处血渍浸染,怕是受伤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