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四个字，凌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
殷东大喜，接着又问：“虚空坊市的灰瞳那些人呢？”
凌凡微皱了一下眉头，说：“他们离开了基地，在我跟文子去京城之后走的，走的时候没惊动任何人，看到灰瞳留的信，指挥部的人去调监控，才发现他们直接从阵法防御罩中穿梭出去。”
这个消息，让殷东也紧张了。
白山基地的阵法形同虚设，问题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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