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说不管用,这个还要观其行啊。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都是一枕黄粱,咱们还是要埋头做好自己的事。”
“对,什么时候我们下场了,谁站在我们的对面,这敌友就清楚了。”
几个侍女原来都自负精英,在自己那片都是重要人物。
如今头一次见到石远,才知道天外有天,什么叫大贤者,原来兰迪交往的都是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
…………
一个月后,七月十八,长洲岛军事学院。
兰迪擦了一把汗水,背着手,继续矫正每个学员持剑的姿势。
他终究也没实现“回阿拉斯加练剑”这个宏伟构想。
大夏天的,避暑胜地锡特卡公爵府空空,倒是跑到羊城这个贼热的地方教人练剑来了。
学员们大多是加入了天地会的有志青年,练习都很刻苦,那少部分兰迪推荐来的,就更是劲头十足。
不过也有散漫的,这不,一个超级帅哥学员就停下了练习,和另一个学员在那扇起了扇子聊天儿。
“张宗灵,胡伯玉,出列!你们为什么不练习了?”
兰迪本人练功很刻苦,对这种吊儿郎当的行为相当厌恶。
胡伯玉啪一个立正,“报告教官,您教的东西我们都学会了。”
兰迪吃了一惊,“这么快你们就把见习剑士的本事学全了?”
帅哥张宗灵没有胡伯玉那么听话,依旧摇着扇子,风言风语,“也不知道瑞校长怎么想的,也不请个大剑师来当剑术教练。
区区一个高级剑师、助教水平,就敢教我们练剑。
没想到吧?这学院天下精英汇聚,到了需要种心印传功的时候,掉链子了吧?”
旁边的杜光亭赶紧拉了下张宗灵,“慎言,不得抱怨长官,小心军法从事。”
回头却也走上一步,“报告教官,我们原来都有些基础,是带艺投师,见习剑士的东西,我也学会了。”
兰迪倒是没有生气,带艺投师的事情常见,当年玉姑在剑丘就是,毕业的时候,已经是中级侠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