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雀掷地有声:“杨家女郎,不比任何男儿差。”
听你这么说,看来也不是没办法,许平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他扭头就要走,身后,却又传来一声儿,“那个,到时候万一我们顶不住……”
靠,刚刚还整得挺热血……许平没有回头,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我帮你们顶。”
……
回到自己铺子,许平扑上柔软的床榻,抱着暖烘烘的被子,发出一声舒服的怪叫。
还是床上香!
院子里纸人的操劳声,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这才重新响起刨木头,锯木头的声音。
大黑也从腰上爬了下来,经过院子时,心疼的看了一眼劳作的纸人。
真惨!干活到现在。
屋子内。
趴在床上的许平,胸口咯的有些难受,从怀里掏出那块钟馗赠送的令牌。
黑乎乎的令牌,是身份的象征,不曾想,无意之间,竟拉起了荡魔真君的大皮。
凭着这道令牌,截取城隍爷香火的事儿,应该就不叫做事儿。
而且,以后再碰到董小玉这种事,就不担心鬼门不开,小鬼无德。
许平咧着嘴乐了一阵儿,可把自己牛逼坏了。
伴着屋外“沙沙沙”锯木头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已安然进入梦乡。
再等许平从床上醒来时,屋外星河璀璨,已是深夜。
接连三日,镇子上一切太平。
棺材铺子也没有生意上门,只是九叔来过一次,说着在任家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