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叔。”皇千重表情郑重,声调恭敬的说道。
“到我这儿来一趟。”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说道。
说完,不待皇千重有何反应,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田叔叔叫我过去。”皇千重说道。
洛莘在皇千重接电话时已经恢复了平时温婉的模样,声音平静的叮嘱道:“去吧。少说多做。”
皇千重不舍的看了一眼母亲躺在沙上的玲珑身段,这才爬起来整理好衣服,然后斯斯文文帅帅气气却又一步一瘸的往外面走去。
等到men口传来沉闷的关men声音,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洛莘才一脸木然的从沙上爬了起来。
看着地上撕破成碎片的灰袍,洛莘的心情进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没有咬牙切齿,没有气极败坏,更没有爱或者恨———
今天所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游戏。她是这个游戏的cao纵者,也是一个参与者和旁观者。
“游戏的剧情到底会走到哪一步?”洛莘喃喃自语着说道。“还真是期待啊。”
站在房间的试衣镜前,一颗颗的解开旗袍的钮扣,把那件被树枝挂破的旗袍给褪下来,摘下那条已经变形无法正常工作的黑se内衣,饱满的酥xiong和匀称修长的大tui便赤1uo1uo的呈现在镜子里面。
顾影自媚,窥镜自怜。
“人为悦已者容?自己每天jing心保养又是为谁妆扮?”
她轻轻的抬高自己的xiong部,让那粉嫩白rou上的两点嫣红高高的凸起,骄傲地说道:“不过,自己还是有媚huo众生的资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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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满室。
一个唐装老人正手挥狼毫挥洒纸墨,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伟大的事情。
老人写下‘忍’字的最后一笔,然后放下mao笔,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巾擦了擦手和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坐在对面的皇千重,说道:“听说你们母子俩今天又干了蠢事?”
“我们这么做是为了配合田叔叔的计划。”皇千重态度不卑不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