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枝夹了一筷子竹笋,目光瞟都不瞟陈双“不是说在学校里得罪了人吗?”
陈双:“摔的。”
陈定奇:“怎么摔的?”
“脚滑。”
徐秀枝:“她滑能滑到脸上回来的时候多出那么长一条血痕。”
陈双:“地上刚好有根竹棍。”
徐秀枝把筷子甩到桌子上发出“啪搭”一声响。
“你陈双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我把你养着你还学会顶撞父母了是吧。”徐秀枝纹的半永久眉高高挑起。
陈双低头扒饭。
“你!”徐秀枝越想越气:“你吃个饭还要陈让打电话回来,自己看不到时间不会回来?回来还要把门锁着在里面不知道捣鼓什么搞半天!”
“怎么?你是祖宗非要人请你吃饭?”
陈定奇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徐秀枝碗里,“我就问一下孩子怎么受的伤,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总是吵。”
徐秀枝怒目圆睁:“她撒谎!她买药打石膏的钱还不知道哪里来的!”
陈让:“我给的。”
徐秀枝想不到陈让还会帮着陈双说话,语气还有些不可思议:“那时候你在上学怎么给她钱。”
陈让:“平时。”
陈让有时间的时候会参加一些有偿比赛,因此除了家里给的零花钱外还积累了一个自己的小金库。
徐秀枝没话说了。
陈定奇看着陈双吃饭别扭的样子,忍不住说:“下次注意点,医生说了什么时候拆石膏没?”
陈双:“四个星期。”
陈让低头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