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顾戒快步走到陈双旁边,弯下腰看着陈双,语气恶劣。
陈双挺住脚步,顿了两秒抬起头眼神认真:“你说要是里面那个医生知道这个伤是你叫人弄的会怎么样?”
“你——”
在学校里看陈双装哑巴惯了,顾戒都快忘了她初来班级时是带着多么锋利尖锐的爪牙。
“别再惹我。”顾戒气哼哼的丢下这一句话捂着肩膀就走了。
陈双望着顾戒直挺的后背,眼神幽深如古潭。
风都带不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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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走!”陈让看了眼钟,“你不吃午饭?”
“刚刚在外面吃了。”
“……你怎么回去?回去只带这一个行李箱?”
实际上陈双的这个行李箱还没装满,里面只放了一个笔记本和厚厚的画稿纸跟一套换洗的衣服跟背上的一个书包。
带了钱什么不能买到?
“而且你回去也没有钥匙,人生地不熟,你不怕吗?”陈让极力劝说陈双,他没家里那两个心大,怎么能让陈双说什么就是什么呢,这又不是闹着玩的!
“钥匙我走之前给隔壁姜爷爷了。不怕。”
陈双她非常想逃离现在这个地方,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时,她只想要一个可以自己独处可以安安静静干自己事的空间。
“唉,回去看看也好,那村里也没有什么坏人。”
陈定奇提起陈双的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去高铁站。”
陈双去自助购票机买了票,看着一直冷着脸的陈让,默默的走到他旁边伸手扯了扯他手里的行李箱。
陈让不动如山。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