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疑惑道：“还有说法？”
“当然。”蒋成文解释道：“相比起后知后觉，剃光头还差了点意思。”
“有时候，当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幡然醒悟，猛然间认识到自己跟对方的差距时，那一瞬间的绝望和痛苦……可比剃光头来的猛烈的多。”
韩静反应了过来，问道：“所以，你是故意让他们看出来你在让球的？”
“没错。”蒋成文点头都道。
韩静凝视着蒋成文，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这么脏呢。”
蒋成文摊手道：“不是杀人诛心吗，当然要做的彻底一些，不玩些脏的，怎么让他们感到压力。”
“你这可不是制造压力……”
韩静说道：“是制造绝望！”
蒋成文嚯了一声，问道：“难道不就是让他们绝望吗？”
韩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有道理。”
“会不会太恶毒了？”
“狗子，这叫战术！”
“很对，很对！”
他们看向对方，相视一笑。
“下一站！我们去砸十九中的场子！”
两人宛如恶霸，奔赴下一个地点！
蒋成文也被韩静这股子土匪劲儿给带跑偏了，兴致冲冲的就跟着她砸场子去了。
……
坐上出租车，几分钟后到达了下一个地点。
是一个羽毛球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