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刚刚我们通过电话的，我是水木大学招生部的，我们不是诈骗！请您别挂电话！”
“刚刚不是燕大吗？”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道：“燕大也给您打过电话了吗？”
“嗯，才打的。”蒋爸说道。
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声音：“别信他们的！燕大那群人都是忽悠人的，一个字都别信！我们水木才是最好的选择！”
“啊？”蒋爸愣了一下。
“挂！”蒋妈说道。
“我们再考虑考虑！”
蒋爸按照蒋妈的话挂断了电话。
他扭头说道：“一直挂不太好吧？”
蒋妈说道：“你笨啊，真是第一的话，他们怎么会收手！肯定还会打过来的！”
“叮铃铃……”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您好，我是燕京大学招生部的秦老师，刚才是信号不好吗？怎么挂了？”
蒋妈伸手接过了电话，说道：“你们是燕大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正明，负责燕京大学招生……”
“水木刚刚打来过电话。”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说道：“他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