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翾摇头道，“在因果长河中没有始终！”
因果萧华也懒得再说，身形一晃直接落入漩涡。
“哎哟~”
漩涡之内是无数光晕流溢的所在，直接把因果萧华的影子映在其上，因果萧华看了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笑道，“终于显露本相了！”
“是啊~”
柳晏翾也看看影子，又看看自己，点头道，“我该是西王母了。”
“西王母~”
因果萧华刚要问，可话到嘴边想到了先前柳晏翾所说，又把疑问咽了下去，但就在此时，因果萧华在柳晏翾映在漩涡上的影子中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啊？？”
因果萧华失声道，“你……你是女娲娘娘的恶尸？？”
“你！！！”
西王母脸色一冷，厉声道，“你怎么知道？？”
“道友自己看~”
因果萧华看了一眼西王母，抬手指向漩涡之上的光影。
可惜，西王母看了许久，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当西王母看向因果萧华映在漩涡之上的影子时，她又看到一条隐约的长河！
“我看不到~”
西王母想了一下，淡淡的回答，“不过我的来历……还请保密。”
“放心~”
因果萧华转头走向漩涡深处，边走边说道，“我是個惜字如金的人。”
“道友还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