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晚的教学楼里已然没有监控，因此，只剩下校园内的监控能监测到李清雅离开的时间。
仔细整理好后，顾明珠盯着屏幕若有所思，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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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明珠上午才上完一节课，吕雄便找到了顾明珠。
坐在吕雄的办公室内，不用吕雄开口，顾明珠大致便能猜到是些什么事。
毕竟李清雅能想到的东西，顾明珠绝不允许自己想不到。
那样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明珠啊，最近这些课上的感觉怎么样？”吕雄给她倒了杯水，温声开口，态度更是少有的温和。
顾明珠挑了下眉头，一双杏眸闪闪发亮：“吕教授，我觉得经过你的教导，我现在进步特别大。”
听着顾明珠这话，再对上她那双澄澈润泽的眼睛，吕雄只觉得喉咙一窒，原本想说的话却是有些说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