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明珠险些被第三辆车撞到，谢景行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司机一个急刹，轮胎滑过地面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宁静的夜色里格外的刺耳，司机摇下车窗后破口大骂：“你特么想死啊？还是想碰瓷啊！”
闻言，谢景行抬眸，冷冷看了过去，一双瞳孔漆黑冷冽。
认出来人，男人讪讪的收回视线，脸色憋涨的通红，连忙摇上车窗灰溜溜的逃走。
谢景行喉结微动，垂眸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女人，轻声道：“看见什么了，我帮你找。”
顾明珠睫毛轻颤，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目光没有焦距，轻声道：“沈清婉。”
谢景行愣了几秒，显然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顾明珠垂下眸子，不知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认错了人，只是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我看见沈清婉了……”
谢景行想起临下楼时，他回头看到的那个女人，缓声道：“穿着白色套装？”
顾明珠转头看向他，轻声道：“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