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羽默叹，大长老也有属于自己的苦衷啊。
不过话说回来，江白羽有点好奇：“那我的眼瞳，是上级灵瞳还是下级灵瞳？”总算江白羽还有点脑子，自觉不可能立即修炼到神瞳级别。
岂知，大长老嘴角一抽，表情有些讪讪。
江白羽终于觉得问得似乎有些不妥：“那师尊是神瞳还是灵瞳？”
“我们还是换个问题吧。”大长老老脸微红，半会才红着脸道：“下级灵瞳，修炼数百年，还是下级灵瞳。”
呃……江白羽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给自己脸上贴金。
大长老的紫冰神眸，分明远江白羽，他都是下级灵瞳，江白羽怕是连灵瞳都不算吧？
大长老回眸望向江白羽，意味深长道：“怎么，你就不担心，会被老夫的族人，抢夺瞳力么？瞳力一散，你便生命之气散尽，当场灭亡。”
其实，他心中多少有几分愧疚，毕竟修炼之前，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有意隐藏。
为了培养一位弟子，进入那神秘之地，寻找父亲踪迹，他多少存了私心。
江白羽理所当然指了指自己双眸：“为什么担心？他们来，我就抢夺他们瞳力好了。”
大长老略微呆愣，适才想起，自己这个弟子，某些时候，杀人成性，令他这位师尊也汗颜。
夺取瞳力之事，恐怕最适合他这等杀性极重之辈。
该担心的，应该是凌家之人才是啊。
“好，不过提醒你，瞳眸之间，等级压制森严，以你如今水平，只能夺取灵瞳之下的瞳力，否则会反被对方掠夺。”大长老凝声提醒。
江白羽暗暗记在心中，眼下多一份实力，便多一分杀进星空深处的力量。
此刻，不用大长老催促，江白羽主动道：“师尊请放心，那秘境，我替师尊去一趟，还请将师祖画像给我。”
大长老动容，江白羽的确比普通同龄人，更为人情通达。
“此事不急，那处秘境，每十年开放一次，十年前，我记名弟子陨落，错过一次，十年后刚好是两月之后，再度开启，你随我去往圣星，夺取秘境资格。”
“那处秘境，蕴含天地造化，对你突破地尊，有难以想象好处，到时候，整个圣星管辖的十三个星域，诸多天才之辈，均会降临，参与争夺，唯有靠前名次能入内。”
恩？还需要夺取资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