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交代好这一切后,又折回灶台处将鸡肉放置木桶吊入井中,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待简单梳洗好后,整个人已是累成一滩软泥。
直接扑到木板床上,随手拉过罗裙盖在肚上:“祁蔚,放心,我定能求到公羊神医——救好你的腿伤。”
司徒姬攥着罗裙,脸颊微红,不大一会就阖上了眼。
而左侧厢房的祁蔚也在这时泡好了脚,借着藤条拐杖的势到木桌旁将汤碗端起一饮而尽。
好在天气炎热,门槛处的饭菜即便搁了这么长时间都还余有一些温度。
用好后还换了套夜行衣,这才将碗筷送到院中灶台处。
临行前还不忘督眼右侧厢房,那微扬的嘴角快到自己都没意识到。
月色下,一道黑影往村口疾行而去,仿若阵风刮过,不肖一刻便就赶到目的地。
别看祁蔚面上镇定自若,来去自如。
实际已是满头大汗,就连胸襟和后背亦是湿了个透。
可他本人却毫无波澜,将藤条拐杖置于墙角处放好,又从腰间掏出蒙面巾。
覆面后,以右手借墙之势,直接从围栏落入姚家大院。
只一眼,就扫到院中抽旱烟的姚大力。
要说那姚大力也是早有准备,在祁蔚落地后便起身打量起了来人。
贵气逼人,身姿挺拔,只往那一站便给人股无形的压迫感。
要说这姚大力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在短暂的惊讶后很快调整好状态,上前躬礼道:“大人?”
“嗯,那祁蔚现在如何?”
这话一出当即消了姚大力些许疑心,只是往日里都是月中送银的时候顺带问上一句。
这次,怎的九月初就直接来村里了?
祁蔚何许人也,只撇了眼便对姚大力的那些小九九了然于心。当即沉吟道:“那司徒氏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