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蔚?”
要么说司徒姬会过日子呢?
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将木板安置好,这才奔过去抱着祁蔚的后腰:“腿上使不出力吗?”
“可不是么?”祁蔚苦着笑:“跟着我这么个残废很辛苦吧?”
这是什么话?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司徒姬歪着脑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助祁蔚坐到桌旁。
难能祁蔚在条件这么苦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不想祁蔚还真呛上了:“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要是想走,你就走吧。”
听到这话的司徒姬不禁吐血,伸手将粥碗端到祁蔚跟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是圣上赐的婚,我又如何能逃?”
司徒姬随手将剥好的鸡蛋丢入碗中,又将掌心的蛋壳置于木板,这才在祁蔚的对面坐了下来。
双手抚着桌沿,巴巴地望着祁蔚:“再说我司徒姬这么侠肝义胆之人,岂能有弃下身子不适的夫君,独自逃跑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