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疼,就还好。
怕的是长期不动,又无钱医治,不说腿筋受损,就是小儿不然的伤也能拖到肌肉坏死,慢性瘫痪。
直至彻底报废。
这就是他的亲叔,呵,他曾天真以为的一家人。
“祁蔚。”司徒姬看着祁蔚的面色有些害怕,奈何伸出的双手还没触到就被祁蔚给避开了。
只能快速跑到灶台旁放下背篓,露着憨笑。
嘴角扬出弧度的那种。
毕竟有五只小兔子呢,她就不信这么多的兔子都是公的或是母的。
大姚别的不说,有的是草,只要有公有母,她就不信过不出小兔子。
兔生兔,出栏又快……
司徒姬想的超美,现实往往不尽人意。把背篓表面的野菜往旁一扒,才发现兔子软绵绵的窝在中间。
“不会是死了吧?”司徒姬怀着悲痛的心情拿出兔子,还好,还有口气。
她覆的野菜不多,即便有些闷热,却也不至于死亡。
只是当她抓起第三只、第四只时就没那么好的面色。
果然,五只死了三。
损失大半,可谓惨重。
“呜呜呜,祁蔚,我是不是很笨?”
凑上前来的祁蔚不可否认地点了下头,这种小东西要是放在之前,他看都不带看的。
“呜呜呜,我就知道。”
祁蔚皱眉,望着越发矫情的司徒姬不得不转移话题道:“我饿了。”
“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