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尧点头,总觉得司徒姬说的非常在理,可就想不明白她一个小姑娘带着这些东西能派上什么用场?
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坐在原地,等着活禽撞上不成?
“嗯,记得打理干净些。”公羊尧收回视线,见司徒姬直接去皮后将其带到雪地里,以雪净血。
遂又翻了下箫沐背篓,和自个儿药箱,从里不停地掏着药,闻闻配配……
三人各司其职,忙个不停。
…………
相较于司徒姬那边的繁忙,祁蔚这厢可谓是悠闲得多。再者司徒姬连着几日烙饼,又帮不上什么忙。
冬日事少,再加之张大娘时常过来唠嗑,索性就侯在屋子里了。
只是今天按着穴位之际,总有些异感。遂不安地捞过树杆拐杖挪到床边,原来是少了忙碌的司徒姬。
司徒姬?
祁蔚盯了会还是没能看到司徒姬出现在灶台处,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拄着树杆慌忙往门口走去,
将院子寻了个遍,哦,不,扫了一圈。
其实也没多大,毕竟大部分地儿都被司徒姬砍的柴火堆满了。
也就那么大的地,却没看到司徒姬,遂又瞄了眼右侧厢房。当即咯噔了下。
由于速度过快还被延伸出来的柴火绊倒,可他却毫无察觉般。双手攥着树拐又重新爬了起来。
“司徒——姬,司徒姬?”他敲门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只不过敲个门而已,在这严寒的冬天竟还不停地溢着汗。
“再不说话我就闯进来了?”祁蔚阴沉着脸,手上稍稍加重力道。
随着门‘吱呀’声,祁蔚以手拽着裤腿迈过门槛,第一眼就向床所在的位置扫去。
心猛地往下一沉,空了,竟然是空的?
“司徒姬,司徒姬……”祁蔚少见的慌乱,可厢房就这么大,别说找人,只要稍作环顾便能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