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司徒姬收回视线,摸了下被烘过的地方,转了转被褥,换了个地方继续烤着火。
晚间,又将稍微干燥的那床给祁蔚盖上。
如此过了几日,总算等到天空放晴。
这不,这天才麻麻亮,她正在院中灶台处熬粥。不想听到阵急切的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院门虽经过姚大力仔细地修补过,却也经不过这般大力。
司徒姬唯恐木门再次下岗,虽说冒了晴,可还处于冬季不是?
“谁啊?”司徒姬直接在用碎布缝补起来的围裙上净了手,打开木门,在瞧见门口来人时不由倒吸了口凉气,竟是阮胥源,身后还跟着他的宗亲——阮胥江。
远在千里之外突然看到故乡人,这让司徒姬倍感亲切,一个阮字不慎脱口而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你们?”
就司徒姬这点小把戏岂够同为久经战场的阮胥源看的?只是他的精力都放在找祁蔚这件事上。
只见他眉头微皱,尽是不屑,若不是礼仪教养在那,怕不是要直接推人而入:“你是京城人?”
进村之前他就仔细问过,这村里的外乡人虽然不少,可自打京城来得却只有一家。
“嗯,是的,请问你是?”
“祁蔚是不是在里面?”那人越发焦急。在听到司徒姬的附和声时,几乎喜形于色,直接推开司徒姬就往里走:“他住哪边?”
“左边。”
得到答案的阮胥源大步一垮,直接朝左侧厢房迈去。
只是紧随其后的司徒姬跟到厢房门口时,被停在门口的阮胥江拦住:“留步。”整个人仿若机械般,毫无感情可言。
“可是?”
司徒姬有些犹豫,奈何阮胥江已是拔出配剑。遂深深地望了眼闭上的房门,转而朝右侧厢房走去。
小心翼翼地趴在墙角上。
“太子殿下,那司徒氏属实留她不得,她亲爹乃是司徒仲豪,如今已是官拜宰相。”
聪明人谈话,只肖点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