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隐患消除,司徒姬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这会怎么闻着有股血腥味?
“祁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嗯,确实,再不出去的话,你的兔子就该焦了。”祁蔚少见的调侃,让氛围活跃不少。
只见司徒姬一脸懵逼,清醒后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先别慌,小心着些,顺便替我将箫沐叫进来。”
“奥。”司徒姬赶紧跑到木架前,还好有箫沐在,已经将兔子翻了个身。
“那个,箫大哥,我相公叫你进去。”
“哦,饭好了。一会我来端菜。”天冷,箫沐直接将做好的蛇肉连带着中午多出来的肉白菜放在了饭锅里,怕司徒姬看着恶心,特意提醒了句。
“嗯,我知道的。”司徒姬掀开砂锅盖往里看了眼,见药已经熬好,赶紧将石堆里多出的柴火掏了出来。
这才回到架子前继续烤着兔肉。
只是箫沐进房后很快便又出来,径直出了院门。
不大一会竟又端了盆冷水。
“箫大哥?”
“嗯?”
“那个,我是说我可以的,有事我来就好。”
箫沐想着司徒姬看到蛇的反应,到底是摇头拒绝了。
晚饭因为司徒姬害怕的缘故,是一人坐在灶台边吃的,好在伙食不错,除了肉白菜还分了个兔腿。
吃过饭后给祁蔚烧了些水,亲自替他上药。
只是这院子三个男人,做什么都不大方便。
最终以烧木炭的借口熬到半夜,才小心翼翼地蹲在灶台旁悄悄梳洗了番。
好在回房时,祁蔚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