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第二幅时,已是不像第一张那么好帖了。
“再往上一点,对,右角有点歪了。好,就这样。”
“那我往上贴了啊?”司徒姬右手往上一按,在松开下面的左手时。
两只手同时从上往下,顺着压:“祁蔚,这儿不怎么粘,要不伱再糊点?”
要说祁蔚也真是贴心,当司徒姬话音才落时,已是轴动轮椅到了对联下。
吃力地举着粘糊的木棍,往对联背面糊着。
“终于好了。”司徒姬转身,以毫米之差,甚甚躲开木轮。
用左手轻柔地拍了拍胸口的位置,两只手扶着轮椅把手往外走了些许,带着轮椅一道转过了身。
看着门上的劳动成果颇为兴奋:“唉,可惜歪了那么一丢丢,不然就更完美了。”
“已经不错了。”祁蔚难得的,没有毒舌。
“哈,也是,这可是我第一次贴对联,能贴成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司徒姬说话间轴动轮椅把手,往院门的方向推着,整个人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毫没注意到祁蔚的异常。
要说张恒那厮也真能忍得住气,大清早的就被张盈花嘴角带炮地轰到草屋。
再三肯定司徒姬不要帮忙后,方才回的家。不想老娘心狠,非说司徒姬一个京中小姐,初来乍到,还拖着个祁蔚。
虽然嘴上不用,不过是些客套话罢了。
这不,才放下饭碗又被轰了出来。
要说简单地帮个忙倒也罢了,没曾想在家被虐,出来又被祁蔚、司徒姬虐。
人生处处是狗粮。
“惨绝人寰,绝对的惨绝人寰。”张恒一拳锤在了套车的树杆上,眼看司徒姬推着轮椅要过门槛。
想着终于有了出手机会,不想司徒姬竟在这时往后退了一步。张恒顿觉不解,想着这又是什么操作?
不想祁蔚两手轻松地搭在门沿上,稍一借力,竟是连人带车都飞过去了,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