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五日,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人也跟着越发急躁起来。
倒是栗郁文那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毕竟他身子骨不好,又是个不得势的庶子。
却不想关于司徒韫榕一事,还是对方先摸到了点。
这不,八天后的某个晴天,正当司徒姬躲在司徒府不远处的草丛里,凝视着司徒府时,突然被身后的一声司徒小姐惊了一跳。
慌忙撇过了身,见是栗郁文身后的小厮不禁舒了口气:“是你呀?”说完还向小厮的身后张望了下,可惜未能看到栗郁文的身影。
“小的有名,来福。”
来福,又是来福,这个名字貌似很受欢迎啊!
司徒姬颔首:“来福。”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眸一亮:“这是——有我庶哥的消息了?”
来福点头:“嗯,请随我来。”说完便就转过了身,向着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而司徒姬在踌躇片刻后,到底是跟了上去。
好在栗郁文真的在包间里。
“栗三公子。”
“你我之间,无需见外。”栗郁文手指旁边木凳:“坐吧。”
末了,又给来福递了个添茶的眼神。
“栗三公子?”
“别急,饮完这盏茶再说也不迟。”栗郁文耐心极好,见司徒姬茶盏见底,方才缓慢开口道:“不好意思,上次的事,让你受惊了。”
“不是,没有的事,倒是我,不该说话太直,冲到你了。”
而听到这话的栗郁文也越发沉闷,却也欣慰,欣慰他所看重的小姑娘依旧未变,还是那般的天真、烂漫。
“我前两日进了趟丞相府。”栗郁文说话间见司徒姬脸色不对,又要开口,连连示意:“这事与你无关,再者,我身为丞相府的小婿,进回相府也是理所应当。”
司徒姬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栗郁文说完这句话后,总有股难言以喻之感。
“其实,司徒韫榕的身份也是今年上半年才被公开,而那不久后,便就身子不爽,这期间,一直在相府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