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蔚看不见的地方,很是嫌弃地甩开双手:“司徒姬。”
态度转变之快,已远超大部分人翻书速度。
司徒姬挑眉,到底是没那么快翻脸,再者,她还等着对方洗脑呢:“爹?”
“老夫可当不起太子妃这声爹。”司徒仲豪背手朝祁蔚那厢看了眼,还好对方在观院中植物。
“你们是怎么回的京城,还有,他知道你身份了吗?”
听到这话的司徒姬赶忙装出慌乱之状,作势就要给司徒仲豪跪下。
“这是知道了?”司徒仲豪的心跳极快:心想完了,完了,欺君之罪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本就没那么严谨,以祁蔚的聪明才智,说猜不到更是问题。
“嗯,都是女儿的错。”司徒姬盯着司徒仲豪双手,最终顺势站起了身,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就同从前一样。
这般顺从的态度倒是极好的取悦了司徒仲豪,就连态度都软了三分:“你且放松,爹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放心,自有爹来周旋。”司徒仲豪作为人父,还真是难得的——亲和。
“嗯,女儿自是知道的。”司徒姬抬起泛着泪光的小脸,格外惹人怜爱:“有爹在,女儿不怕,再说当初也是女儿主动去的。只是,皇上那边?”
司徒仲豪听到这话果真一沉。
“女儿回来的时候听说爹如今的官职很大,应该没多大影响吧?”司徒姬透着小心,问得直白,仿佛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夜香妹。
“唉。”司徒仲豪叹了口气,跟在祁孝之身后那般久,自是了解几分。
只是……
司徒仲豪上前,有生以来第一次拍司徒姬肩膀:“放心吧,倒不了。只要爹在一日,姬儿便有一日的依仗。”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妄想着给她洗脑。
“女儿知道了,只是女儿进府许久,怎的还未看到韫榕哥哥。”司徒姬叹息,掏出小帕子直抹着泪:“真是可惜了苏娘,呜,呜呜……”
“当真没看到韫榕?”
司徒姬点头,透着一脸不解:“女儿不敢有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