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是陆杳杳固定的打坐时间,雪人和雪球也被陆杳杳规定不能在这个时间段中出入她的房间。
雪人雪球以为陆杳杳是在享受独处乐趣,从来也没怀疑过,还把陆杳杳的这个习惯普及给了老宅的阿尔。
十点一过,两颗果子里含有的魔元被完全吸收转化到经脉中。
陆杳杳从地毯上跳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打开窗子,享受着外面树林清新的气味,走了一套拳法。
房间的角落里安放着一套崭新的全息设备,但陆杳杳现在一点去注册全息账号的心气儿都没有。
做完自己的事情,下午吃饭时产生的疑问再次涌了上来,折磨得她坐立不安。
偏偏严横还不在,她又得对自己的“异能”保密,不能直接去问严夫人……
对了,还有阿加托啊!
阿加托既知道她自己的情况,也很清楚老宅的情况,还可以问他!
说干就干,陆杳杳本来都已经躺下了,又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下地踩上拖鞋,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过了小客厅和长长的走廊。
三楼房间其实不少,但今晚上只有她和阿加托住在这一层,陆杳杳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一间,只好挨个敲过去。
终于,等她敲到走廊尽头那间的时候,房间门打开了。
阿加托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结实还沾着水珠的胸膛。
银白色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披散开,肩膀上搭着一块毛巾,那张精致到难以辨认是男是女的脸上全是水汽,活脱脱就是美人出浴。
阿加托一看到她,手肘撑着门框,姿态慵懒撩人。
陆杳杳对此视若无睹。
“小丫头?你还没睡啊,这么晚不睡觉当心长不高哦。”
陆杳杳翻了个白眼,直接从阿加托的手臂下面走了进去。
阿加托住的房间和她现在住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屋里只有一张床,别说沙发椅子了,连块地毯小板凳都没有。
陆杳杳环视一周,也没找到能坐的地方,阿加托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继续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