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方落。
倪大王子却是并未面露怒容,反是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哦?二王子并未身在王庭?”
似乎是念及了半响,他或许才想到了什么,遂才挥手道:“你起来吧。”
“此事非你之罪也!”
听闻此言,瞧着主人并不追究于自己,死士黑纱下的脸色间生出数分喜色,遂大为感激道:
“多谢羌王!”
话音落罢。
倪大王子却是忽然间面无表情,沉思了好一阵,方才是无比严肃的吩咐着:“你现在携着本王的信笺快马加鞭奔赴陇西。”
“将此信亲手交给陇西主将费曜。”
话一刚落,就见其快速走到桌案旁,提起案上的笔沾上墨于帛上书写了起来。
约莫是过去了好一会儿的功夫。
他方才停笔放却一旁,吹了吹纸砚,待墨迹晾干后,才收起装在信封里,亲手交给身旁的死士。
“切记,此信关乎着本王能否坐稳王位,你一定要守护好,并安稳送到曹将费曜手里。”
“遵命!”
指令道落,死士没有丝毫怠慢,连忙拱手领命,随后收好信笺快速离去。
待王帐余剩下其一人时。
倪大王子原本严肃的面容方才陷入了数分沉思之中。
他有些担忧着倪二王子的反扑。
方才听闻着心腹汇报称,其弟的营地已是空无一人时。
他就已然是瞬间反应了过来。
自己那位弟弟恐怕是在白日经历老父的这番诀别谈话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