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落。
瞧着赵统忽然间言语间无比凌厉。
在场诸将无不是感到惊惧不已。
饶是一向艺高人胆大的柳隐也被镇住了。
似乎是过了好半响。
才支支吾吾的说着:“将军,末……末将并非是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闻言,赵统此刻面色间怒意尽显,顿时间爆发了,冷声道:“本将一早就从刺探的军报中得知,陇西境内的曹兵欲趁我军新至,军中将士都水土不服之际前来袭击。”
“又因事出紧急,羌道距郡治下辩路途遥远,请求霍都督发兵来援压根来不及。”
“故而,本将才会决议前去借兵,令马忠在我离去后代管军中各项军务等大任。”
“可现在大敌当前,你不思遣军把手各处防御道口,苦思破敌之策,却再此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一席话语再度落罢。
他不由顿了顿,语气仿佛是再度严厉了数分。
“你或许疑惑为何本将不以你为将总督军中事务。”
“我现在就可以回复,就凭你今日这副做派,就无法做一军之主将。”
此番话方一出口。
柳隐面上的傲气顿时就上来了,他压根再忍不了,直面着赵统的锋芒。
“怎么,本将这样说你,你是不是不服气呀?”
瞧着他脸色间所流露出的傲骨。
赵统丝毫没有惯着的心思。
直接是回怼道:“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先前本将任命的是休然你代管军务,那以德信的秉性,他只会无条件服从于你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