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方侍从都只是立于房门外静候着。
“此厢房乃优雅之地,亦不会有人闯进来打扰。”
“贵使可愿向本相说出来我国的用意了吧?”
经过方才在路途中的相互试探。
丞相雅丹也早已看出,眼前这人也绝非好易于之辈。
一言吐落,只见他心下都暗自拔高了数分戒备的心思,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闻言,与之对立所居于席间所落座的使者杨阜亦是已经感受到此西羌国的丞相也非善茬,听闻其询问,面色间似是情绪不显。
沉吟了好一阵,方才是微微一笑,遂轻声说道:“雅丞相有料事如神之术,难道还能窥破此番吾前来贵国的用意乎?”
一言而落,他也没有直言来意,先行奉承道。
“哈哈哈……”听闻着此番吹捧之语,雅丹自不会被哄住,只是象征性呵呵大笑一番,遂沉声道:
“贵使就别捧本相了。”
“若有来意,还是尽快说清为好。”
“吾王耐心有限,要贵使还藏着掖着,可后续恐会两家交恶呢。”
一语落的。
杨阜遂也不在继续藏着来意了。
这席话雅丹已经是说得很明确了,在暗示他要是继续如此,那两家就没有继续谈及下去的必要了。
见状,他脸上的神色不由愈发郑重了起来,沉声道:“既然雅丞相如此重视,那吾也直言相告吧。”
“吾此行是特奉凉州刺史之意,前来临羌拜访西羌王,并寻求与贵国建立友好关系,双方予以能够通鼎协作,共进退。”
一番来意渐渐道清楚后,紧随间,杨阜言语中似乎是稍微停顿了一下,遂又继续以一副问询的语气道:
“敢问雅丞相,贵国或是羌王可有愿与我方相交乎?”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