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刘备也投来了期待之色。
都静静侯着他所忧何事。
环顾一周,翘盼着诸人间的表情,诸葛亮亦并不打哑谜,微微在心下稍作思索,就径直回言着:
“依亮之见,曹氏今番之事,或许是在为僭越称王做准备。”
“只是由于汉中一役兵败而归,其不仅军中诸部将士军心大跌,恐连曹贼本人来多年来所征战四方所积攒的威名,都有所受影响。”
“以致于现今间只得授权诸朝中公卿逼宫,以封赐赫赫再上的尊位。”
“僭越称王却是只得暂时搁浅,以静待时机。”
一番番的话语落下。
殿中诸人听罢,倒是都有所猜测。
各自沉思许久,
其间,同为尚书的刘巴此时却似乎是有所明悟了这话语中所隐藏着的深意。
他面色平静,徐徐站出,拱手说道:“以巴之愚见,军师所言,或是所指那曹操早已称王之心。”
“只是汉中大败,威望受损,方才隐而不发,以退而其次用逼宫的方式博得了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的尊荣。”
“若日后其重拾起威势,恐称王一事就会重提上日程。”
一记记的言语而落。
从旁的诸葛亮听闻后,亦是无比郑重的点头以示。
“子初所言甚是,此正是亮所虑者。”
随着诸葛亮的一语落的。
诸臣各人也信服了数分。
只是,刘巴的言语却是有所令刘备心下大为触动,嘴脸轻撇,有些面色不善。
早还在赤壁之战后,刘巴就因道路受阻,而无法前往许都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