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鹏鹏相信就算了，冬冬可能相信吗？”
叶檀哼了声：“怎会不相信。”
陆安华并未说其他，拉着她的手继续走去。
事实证明如此，当晚带着两个孩子洗漱，中途叶檀出去拿了条新的毛巾。
很快走到门口，就听见在刷牙的两姐弟对话。
鹏鹏奶声奶气，那话语却直戳人心：“妈妈说的年兽你相信吗？”
冬冬吐了口泡沫，随意回道：“书上写的故事而已，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怎么可能会相信。”
于是转成了姐弟之间的较量，鹏鹏哼了声：“我也没有相信好吗？我这么聪明的小孩。”
冬冬不服气：“我从一开始就没相信，你差点信了。”
“你胡说。”鹏鹏一关水，从矮脚凳上跳下来去拿盆，还要说道：“谁信了谁小狗。”
争得倒是起劲，叶檀心却百孔千疮，伤心欲绝的回到了客厅。
陆安华在看报纸，也被她一手拍掉。
对方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你说我为什么生了两个都那么聪明的小混球？”
陆安华顿时明白过来，忍着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叶檀瞪了他一眼，就独自郁闷去了。
不过这点郁闷很快就消散在守岁的困意中。
客厅灯要亮着，守岁的人也不会真的睁眼到天明，大抵最后还是会睡过去。
但容易着凉，好在两人抱着挤在沙发里，厚被子一盖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孩子们起床。
叶檀都有点不好意思，咕噜咕噜的爬起来去做早饭。
这大年初一不拜年，更不能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