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那个稍微身形矮一些的,面如冠玉,看上去是个白净可人的弟弟,长得也是不差的,而且这样刚刚初识人事的弟弟最是好骗,楼里的姑娘也很喜欢。
遇到这样优质的恩客,姑娘们一拥而上,都想得两位贵客的眼。
“客人看我,奴家叫湘儿,最善弹琴。”
“客人看我,奴家叫梨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还是来奴家这儿吧,奴家在楼里时间最久,客人想要的奴家都会!”
……
一时间,各色的脂粉朝着秦如霜和谢洵涌过来,险些让秦如霜站不稳脚。
这些姑娘们实在是太热情了些。
见秦如霜被姑娘们挤得都快站不稳了,谢洵急忙拉过秦如霜,将她虚虚护住。
他眉头皱了起来,“你们放尊重些。”
姑娘们见他生气了,也不害怕,而是嘻嘻哈哈调笑起来,“客人说笑了,奴家若是放尊重了,客人们还怎么寻欢作乐呀?”
秦如霜被各种冲鼻的味道包围住,有些透不过气,自打怀孕之后,她对气味极其敏感,于是也皱起了眉,紧紧地贴着谢洵。
谢洵身上有一股冷烈的香气,与这些脂粉格格不入。
一位姑娘见这两位贵客谁也不理,而是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块儿,于是眼珠一转,用扇子捂着嘴唇笑道,“哎呀,奴家懂了,两位这是……”
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然后做出了一个了然于心的表情,“奴家都懂,都懂!你两位想玩什么?奴家都可以伺候到底!”
秦如霜有些尴尬,这些姑娘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冲谢洵使了个眼色,要不你上?
谢洵皱眉,意思是姑娘太多无福消受。
秦如霜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那怎么办?还要查案。
谢洵一咬牙,出声道:“留一个资历最长的,其他的都不要!”
他这么一说,其中一个穿藕粉色的女子站了出来,“贵客看看奴家,奴家如画,来的时间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