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屋内,疑惑的问了一句。
李元吉回神,笑着道:“刚才堂兄过来,想哄骗我离开九龙潭山,跟他一起去长安城里找乐子。我正在想怎么训斥他呢。”
杨妙言白了李元吉一眼,根本不相信李元吉这鬼话。
“阿郎今日可还练武?”
杨妙言眼看着李元吉都快懒成一条蚕了,忍不住问。
李元吉立马坐起身,“练!怎么不练!”
他对力量的掌控还没有到收发自如的地步,仅仅是入门而已,怎么能懈怠?
就李令、李絮、李承业三个小家伙在他被窝里的横劲,他要是继续喝迷魂药入睡的话,指不定那天睁眼以后,就会被惯一肚子童子尿。
说起来,李令和李絮应该快脱离尿床的年纪了,怎么还尿床?
难道是欠打?
李元吉快速站起身,将这个念头甩出了脑海里。
这么想是不对的。
就李令和李絮那小身板,还经不起他打。
稍微打一下屁股,说不定都会给打肿。
李元吉在杨妙言伺候下,穿了一件厚厚的大氅,直奔自己的小演武场。
在演武场内狠狠的摧残了一番树干、石锁、刀枪剑戟以后,又去四面漏风的雅院,摧残了一下正在里面跟着薛万备读书的一众半大小子的心灵。
然后心满意足的返回了精舍正屋。
走到正屋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李承乾留着鼻涕,可怜巴巴的站在石阶下,刘俊伸长了脑袋,在四处张望。
李元吉一下就惊了,“刘俊!你吃了豹子胆了?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刘俊听到李元吉的呼喊,循声往了过来,脸上堆起了浓浓的苦笑。
李承乾吸熘了一下鼻涕,规规矩矩的施礼,“侄儿见过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