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向李渊主动请缨,领兵去作战。
结果首次出战,就被打的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还丢失了两州之地。
后,主动向李渊请罪,李渊饶恕了他,让他去镇守地方。
然后再次被打的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最终被李渊召回长安,送进大牢。
若非李渊念及旧情,再加上他有从龙之功,又擅长揣摩李渊的心思,拍李渊的马屁,他可能早就凉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裴寂这个前车之鉴,李渊再也没有让文臣插手过兵事。
甚至对文臣在朝堂上议论兵事,都有恶感。
“儿臣多谢父亲教诲。”
李建成向李渊深深一礼,一副把李渊的话听进去了的样子。
李渊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然后看向了李世民。
“你倒是没有他那么愚蠢,但是你够胆大的啊。”
李渊冲着李世民一脸讥讽的说着。
李渊对待李世民的态度,跟对待李建成的态度截然不同。
对李建成,就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严父。
对李世民,更像是一个嘴损的长辈。
后世称其为‘阴阳家’。
李世民捏着手里的密书,没吭声。
李渊冷笑着讥讽道:“兵围长安,冲击皇城,血谏武德,清君之侧,是不是有点不够全面啊?”
李世民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知道如何作答。
李渊又道:“要是再加上‘杀桀之君,诛乙之子’是不是就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