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瞥着杨妙言,没好气的道:「你还想不想要孩子?」
杨妙言一愣。
一众莺莺燕燕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些人眼中带着一丝期盼。
李元吉继续道:「我们不回九龙潭山,如何安心的要孩子?」
当着自己一众女人的面,李元吉也不用难为情,有什么可以说什么。
杨妙言又惊喜又忐忑的道:「可是今天才正月初一,我们就这么走了,父亲会不会怪罪。」
杨妙言虽然很想要孩子,可杨妙言也知道宫里的规矩。
她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引来李渊的斥责。
她纵然急,但也不急于一时。
「就是父亲让我们滚回九龙潭山去的。」
李元吉没好气的说。
杨妙言又是一愣,片刻后,乐了,「阿郎又惹怒父亲了?」
李元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替自己辩解了一句,「是我惹怒他吗?是他自己不争气。」
杨妙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话题她不敢跟着一起讨论,也不好追着刨根问底,只能捂着嘴娇笑了起来。
李元吉瞪了杨妙言一眼,凶神恶煞的喊,「笑什么笑,不许笑。」
杨妙言更乐了,但却强忍着没笑出声,点着头附和道:「好好好,我不笑了。」
说完这话,也不用李元吉再吩咐,立马对殿内的莺莺燕燕们道:「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阿郎的话吗?快去收拾东西。」
一众莺莺燕燕们赶忙点头附和,退出了武德殿正殿去收拾东西。
杨妙言又跟王阮和贴身女官吩咐了几句。
待到王阮抱着李承业,贴身女官带着侍婢、宦官们离开了武德殿正殿以后,才凑到李元吉身边,疑问道:「阿郎,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元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把此前在太极殿内发生过的一切讲给了杨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