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还是有些担心。
李元吉瞥着李孝恭,没好气的道:“这是你应该担心的?还是你能够担心的?”
李渊一个皇帝都不担心,你一个被发配去左监门府大将军职位上养老的宗室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能做的了李渊的主?
李孝恭被怼的有些脸红,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以后,没有再说话。
李元吉见此,继续跟李孝恭说起了正事,“此前我二哥派人给我传话,说有意将洛阳到余杭的运河交给我。
我在江北还能调配一些人手,可到了江南,那就是睁眼瞎。
你此前荡平江南各地,应该招揽了不少人手。
让他们都出来帮帮忙,帮我把洛阳到余杭的漕运给搭建起来。
若是可以的话,余杭到扬州入海口的漕运,也一并搭建起来。”
李孝恭听到这话,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下意识的站起身,紧张的喊道:“你可别瞎说,我在江南招揽什么人手了?我什么人手也没有招揽。
我将荆州大总管的职位,以及一切跟江南有关的职位全交出去的时候,将一切听我命令行事的人也交了出去。
我在江南也没人可用。
一个也没有!”
李孝恭说到最后,还一脸严肃的特地强调。
李元吉白了李孝恭一眼,没好气的道:“行了,别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
不等李孝恭搭话,李元吉又补充道:“我李氏的人是什么性子,我还不了解吗?”
李孝恭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李元吉又没好气的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给谁看呢?”
李孝恭撇着嘴,低声道:“鬼知道你会不会去告我的状。”
李孝恭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