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不言,腿长的他很快就到门口。
老戊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继续,“有个叫祥子的此时正在楼下,是东都里有名的包打听。认识很多三教九流,原先是老狗兄弟,老狗死后仗着旧关系还算有点用。”
盛白衣还是没作声,脚步温吞的经过走廊,在二楼护栏边时停下,老戊跟上来指着楼下一处卡座,“九爷,那个就是祥子。”
楼下那个叫祥子的,此时正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颇为得意。
“只要钱给够,祥子就能挖出东西,要不我去试试?”老戊跟盛白衣请示,摸不透老板心思,这心里一直是悬着的。
盛白衣是在看楼下,但关注点并不是祥子,而是卡座对面的那个姑娘。
花清祀——
两年过去,仅凭一个侧颜,盛白衣也一眼认出她。
她怎么会在这儿?
此时的楼下。
“祥子先生。”花清祀客气的喊,打量着祥子,獐头鼠目,脸上疤痕不少,精瘦,寸头,穿了件印花衬衫,非常显眼高调。
“若是数目不够,您大可明说。”她细长的指尖按着支票往前,说话轻声细语,盈盈浅笑。
酒桌上,有一张500万的支票,花清祀给的。
祥子大咧的靠着沙发,嘴里叼着烟,眼神眯着,“500万?花小姐出手如此大方?”
他吐了口烟,懒懒散散,“我就好奇23年前旧案,花小姐怎么如此在意?”
花清祀面色不变,依旧客气,“听说,祥子先生只卖消息不问缘由,只要钱给够了别说这23年前的旧案,就是在深的料,您也能打听的一清二楚。”
“我也是久闻祥子先生大名,今日才会慕名而来。”
祥子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听不来那些咬文嚼字的话,不过就觉得面前的花清祀说话细细软软的,听着极为舒服。
何况,她还是个美人呢,面若月华,身若细柳。
祥子那眼神渐渐的就变了味,手指在下巴摩挲,心道要是能把这种美人弄到床上……
还不得爽的魂都得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