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远洲踩在脚下的祥子心里一咯噔。
心想,完了!
老戊只是来走个过场,来给老板立个‘人设’,事情办完当然就功成身退,路过舞池时,老戊喊了声,“看什么看,自己玩自己的。”
舞池里有人起哄,“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花小姐,我送您出去。”盛白衣做了个请的姿势,绅士有礼。
花清祀点点头,离开时忍不住朝祥子被带走的方向瞥了眼,等祥子出来她还要再见一面。
不过——
在东都,高山流水很出名,是酒吧,也是高级会所,更是出了名灰色行业,在妖魔鬼怪的城市却嫌少有人敢在这儿放肆。
不晓得背后大老板是谁,只听说……
权势滔天。
所以,就这样贸然动手,可以吗?
目光下意识把前头挺拔的身形多打量几眼。
会不会给他惹麻烦?
最近东都有台风,从酒吧出来时夜里闷闷的下起了细雨,夜雨霏霏也能吹的人骨头发疼。
两人站在霓虹洒落的灯牌下,盛白衣身量很高,1.86左右,身形挺拔修长,内穿白色衬衣,外搭一件黑色双排扣风衣,全身上下都透着精致二字。
黑白二色于他,似乎格外贴切。
披了身灯牌的霓虹没有把他拉进这红尘俗世,反而更显他不易亲近,像入世谪仙,天外来客。
不敢随意惊扰唐突。
却有些过于好看。
静默一晌。
刚刚发生的事花清祀倒是不怕,只是碍于听到个惊天消息,心绪难免有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