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股道不尽的风流之味。
待她站稳盛白衣就退开,尺寸拿捏的很好,拉着她后退两步从包里拿出张手卷沾了些雨水。
“不好意思,刚刚手上有血,沾了些在你脸上。”
“……”
花清祀接了手帕,就是不知如何下手,又没镜子抓瞎也抓不到,帕子递回去,“你脸上也有些血。”
“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她戳着自己的脸指位置。
盛白衣忍俊不禁。
他这一笑啊,好似昏暗的天幕都亮了许多。
“我看不见,花小姐要是不介意麻烦你帮我擦一下。”
“嗯?”花清祀捏着手帕的指尖发紧,脸上退下的热意卷土重来,特别是她耳朵红的很明显。
莫名觉得,被电了下。
错觉吧,不应该啊。
就在这对峙间,里面总算处理完了,来喊人的是大江,累得不轻,“花小姐,处理好了。”
花清祀长吁口,把手帕塞他掌心。
“不,不太方便。”然后就跑了,她今日穿的很休闲,针织衫阔腿裤,头发挽了个小揪揪,用的是两个草莓的发箍。
整个人软萌可爱。
盯着她背影,盛白衣心情好就极,转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