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洲说的随意,“我跟你差不多,会走路就会打架。不管哪个年代时候,都硬不过拳头。”
大江嗯了声,深吸口,朝远洲后腰瞥了眼。
“我刚好像看见你的刀了,很不常见。”
大江看着憨厚其实挺聪明,不若也不会留下照顾花清祀。
“我那个是军刺,花大价钱买的。”远洲跟他小小声,顺势瞅他眼,“我喜欢玩儿刀。”
“我就说,那刀一看就特别。”
两人在后面聊着,前头两人也在聊天。
“沈先生没必要一再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花清祀拿他是真没办法,花满楼时是这样,警局也是这样,现在依旧这样。
这世间最难还的只怕就是人情了。
盛白衣看她眼,“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姑娘被欺负?”
花清祀一笑,眉若远黛,杏眼含着一汪秋水,眼尾有些俏丽,“您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被欺负。”
“其实,我也并非好欺负的人。”
是,这点盛白衣是看出来了,她温婉端方,行事做事张弛有度却并非是个性子温软可欺的。
该据理力争的时候绝不退缩。
“那你又如何觉得,这些事我处理不下来?”他笑着反问,正好到电梯前,伸手摁了电梯落眸看她。
花清祀抿抿嘴,不言语的把他多看了两眼就扭头去看电梯。
“……”
盛白衣不解,只晓得那两眼挺耐人寻味的,然后电梯没到时就借光滑的轿厢打量自己。
是穿着不得体,不好看,还是黑黢黢的?
他习惯了黑白二色,衣柜里也没什么鲜亮颜色的衣服。
饶是盛九爷,也有弄不懂女人心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