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说了声是,眼神睨着江晚意,他的确是听到动静来的,说杨焕雇了好些个人来找麻烦。
老朋友哪里敢怠慢一路赶来,哪里能想到,一转眼的老同学就能把人请到酒店房间来了。
“前两日跟寒衣去花满楼那时我还在说,东都美食不少我最喜欢的就是花满楼,赶巧今儿就遇上了。”
江晚意性子很活跃,又一副贵胄公子姿态,气质优雅随性洒脱并不难相处。
他不请自入,“寒衣,你脸上怎么这么多血。”
还能怎么,刚刚打人弄的呗。
江晚意知道,也知道盛白衣是如何被杨焕盯上,不就是给花清祀出头自己招了祸端么。
花清祀看他眼,眼神有歉意,“洗手间我用完了,时间还早不急,沈先生您要不要去沐浴一下。”
脱了外套她才看到,在他白衬衣上也沾了不少飞溅的血迹。
有这么一瞬她才觉得,这世外客落了凡尘。
盛白衣点头,“稍等片刻,晚意,陪花小姐说话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