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到。”说话软软的,眉眼之间也是软软的,应该是有高兴的事她心情都映在脸上。
能温柔小意,也有锋芒尖锐。
他是很喜欢的。
盛白衣今日是寻常打扮,就是稍微隆重些,西装革履,马甲衬衣,雅致清隽,矜贵儒雅。
谭经理帮他挂好外套,说菜还有几分钟就能上。
两人对立而坐,花清祀早就冲泡好安吉白片,她斟茶时露出细细的手腕,看着就很惹人怜。
今日她穿了身黑色毛呢连衣裙,她高挑纤瘦身材却不差,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身,露出截儿细白的小腿,衣服是圆领这次没遮着锁骨,入目是一片晃眼的白。
细小的一截儿天鹅颈,带着一串小珍珠项链,今晚一把青丝挽了成了发髻,斜插着一枚银色发簪,搭配一对光泽极好的珍珠耳环。
美人如华,格外勾人。
闲谈时,盛白衣又注意到,今晚她是着了层淡妆的,描眉点唇,无需太多衬她刚好。
“你很喜欢大闸蟹?”盛白衣问。
“嗯,我比较馋嘴。”她浅浅盈笑,眸色如波,收敛了许多跟他的客套疏离,“以前是觉得吃大闸蟹时好玩儿,那些物件精巧,后来尝过蟹黄觉得鲜滑爽嫩。”
“每当吃螃蟹的时节,总是贪吃。”
“啊,配上温热的黄酒——”
她是真喜欢,说到这儿,杏眼眯了眯,特像一只得了宠之后的小猫,可她怕猫儿,不然真想送她一只。
她讲的太形象,盛白衣忍俊不禁,“听出来了,你有点贪杯。”
“是。”她笑着点头,跟他闲聊,“奶奶从小就教我喝酒,她总说女孩子不会喝酒在外容易教人欺负。”
“我奶奶擅饮酒,每次回江南都会陪她小酌两杯,久而久之就会了,偶尔会贪一两杯。”
盛白衣不经意的问,“花老夫人身体可康健。”
“我奶奶身体硬朗,要不是东都天气不好,我就接她来东都。”
花清祀给他添茶,顺势问道,“沈先生您家中长辈可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