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心乱如麻,又喝了酒,感觉所有的反应慢了不止一拍,好像被困在一个小方格里,让她不舒服想要冲破什么束缚。
“舍,舍得。”她紧张的吞咽的口水,眼神被他殷红的唇色打断绵密复杂的思绪。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半晌,盛白衣退开。
“谢谢你的乔迁礼,我也很喜欢……”他已经撤开身,可那要命苏骨的嗓音好似还贴的很近,扣在耳畔心弦。
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当下只有一个想法。
醉了,去吹吹冷风。
散酒意!
两人从楼上下来时,远洲跟谭经理坐一起喝茶嗑瓜子。
花清祀穿着红色大衣,穿的平底鞋,脚步虽不太稳但也能走,腰带都没系匆匆忙忙的。
盛白衣紧跟着她,一直没敢伸手扶她。
“谭经理,她喝多了麻烦你送她回去,我不太方便——”说的很客气讲礼,单身男士送醉酒的单身女士确实不太好。
谭经理笑着点头,在心里蹭蹭给盛白衣加分。
啧,好君子绅士啊。
三小姐遇到沈先生,真的捡到宝了。
这话倒是把远洲说的一愣,接红酒时满眼疑惑……这种好机会九爷都不把握?
男女双方喝了酒,有个什么肢体接触的时候,不是更能增进感情吗?
带着疑惑,四人出了门,谭经理搀着花清祀胳膊,把她送上车,花清祀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因为刚才的冒进不想跟他说话。
反正靠着副驾驶时闭着眼,反而是谭经理,“沈先生,我们就先走了,您喝了酒路上小心。”
“有空就来花满楼。”
盛白衣跟他道谢,眸子盯着副驾驶的花清祀,直到车子消失他才捏了捏眉心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