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没直接回答,换了种说法。
“如果这样让你心里舒服些,但做无妨。”
“你帮是你深明大义,不帮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人可以拿这一点对你做出任何评价。”
“清祀——”
他这么喊她,温柔惬意,苏骨悦耳,“人生在世会有很多抉择,没做之前没人能知道对错,但不妨碍我们可以去尝试。”
不晓得为什么,花清祀被这一句‘清祀’喊得耳根发烫。
“如果是错的,我们可以纠正,如果是对的可以继续探索,没有人会责怪你,也没有人能够责怪你。”
可能长她年岁的关系,她觉得盛白衣这些话的对极了。
她杂乱的心思缓下来,挽唇浅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好像那几只大闸蟹都不够感谢你。”
“够得,大闸蟹……我很喜欢。”
不知是不是错觉,特别是‘喜欢’那俩字被他念的尤为勾人。
怎么能不喜欢,他吃了两只,都是花清祀给她剥的,说是礼尚往来,怎么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