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乔迁,是我联系花清祀还是你去电话?”他忽然想到什么,侧身坐着,神色认真,“咱们得把口供对好,千万不能说错了,不然就凭你‘君心不良’这个意图我就觉得你俩得完!”
“完?”盛白衣挑眉,眸色阴鸷。
“不是不是,你俩一定恩爱白首,儿女成双……”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又觉得不对,前一刻怂这一刻硬气,“我说你在横什么?表白了吗,追到手了吗,搞得你跟男朋友似的。”
“这话不爱听那话不爱听,花清祀承认你了么。”
可能是留学时被欺负多了留下的阴影,他只要一见盛白衣有表情,立马下意识认怂——
就他妈很烦!
跟血脉压制似的,谁都不怂,就怂他。
“等你什么时候搞定,拉着花清祀的手来我跟前,随你怎么炫耀,耀武扬威我半点怨言都没有。”
花清祀这么好追啊,要是好追早让那么不怀好意的狼叼走了。
花清祀好不好追盛白衣不知道,他只晓得,太过在意,所以行事素来果决飒爽的他都变得缚手缚脚起来。
那晚的试探,好像有点吓到她了。
盛白衣给他气笑了,晒他眼,低头继续蜘蛛纸牌,“他不回来?”
“回来个屁,在外面玩儿可嗨了,你没看他朋友圈带着美女海上冲浪,国外滑雪,自由飞翔玩儿不亦乐乎。”
看到那厮的朋友圈江晚意就来火,好多年不见,不赶紧回来叙旧居然成天泡女人堆儿里。
重色轻友,不值得深交!
远在国外的某人打了个喷嚏——
心道,谁在骂他不成?
“他未婚妻不管?”
江晚意嘁了声,“未婚妻?我看两人迟早的分,家里硬凑的谁喜欢。”
盛白衣一笑,撩眼看他,“江叔叔不催你?”
“催,跟讨债似的。”他咧开嘴,挤眉弄眼,“女人有什么好,兄弟不香么?心中无女人,喝酒都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