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就更贪心了。
慢慢改变着动作,把她揽在怀里才作罢,最过分的就是偷偷拉她小手,握在手心,也不敢有大动作。
花清祀睡觉的时候很乖,靠着他基本不动,一直到太阳越来越热,他猜想她应该睡不了多久才把动作调整回来。
中途江晚意下来一次,准备倒杯水喝,硬让他给瞪了回去,生怕吵醒了她。
——
花清祀走了,江晚意才下楼,睡的也很舒服,站在茶案边抻懒腰。
“你胆子也算大,怎么就敢把人抱怀里,万一人醒了怎么办。”
“醒了就表白。”他靠着椅背,坐在刚刚花清祀坐的位置,现在才有点精神看书,刚刚只顾着看她去了。
江晚意对他嗤之以鼻,“你可真敢说!”
他有什么不敢的,不仅敢说还敢做。
今天不是拉到小手了吗。
抻完筋骨,他侧身踢了盛白衣脚,“好久没下棋了,来杀两盘。”
“行。”
江晚意棋艺不行,除了国际象棋稍稍能一较高下外,但就算是他擅长的国际象棋也总是被杀的片甲不留。
“checkmate!”
在棋盘上,盛白衣杀他可是半点不留情,这一下午,都被这句checkmate闹的魔怔了。
“得,我技不如人,我认输。”被杀了太多盘,江晚意都没耐性了,一推棋子起身,看样子是要走。
盛白衣笑着招呼他,“吃了晚饭再走,我让你。”
“你说的,让我!”看着很硬气的江晚意转头又坐下,一边摆棋一边闲聊,“花清祀那个闺蜜,可不好搞。”
“元词?”
“嗯,那姑娘不是个善茬。”提到元词,江晚意忍不住捏捏眉心,岂止是难搞,简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