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这委屈一时间哪里收的住,东都复杂线索本来就不好查,事情又过去23年,好多人改头换姓,东躲西藏本就很难。
在高山流水遇到祥子,她觉得自己离真相就差一步。
如果那晚强势一点,直接让大江把人绑走,各种折磨,一定能撬出一些消息……
可叔叔没在,东都势力相互盘根错节。
她总觉得是自己冲动行事,打草惊蛇,才让祥子死了,线索断了,她不是自命不凡,只是那一瞬的激动,焦躁,急切压制不了!
“乖,不哭了,没什么是不能解决的。”他手掌温热,贴着她脸颊,指腹轻轻蹭着眼泪。
“不哭了好不好。”
盛白衣没学过,实在不太会安慰。
只是心里被她扯的七上八下,一会儿痒一会儿疼,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作妖,理智在努力维持。
“我……”她哭的久了,说话时抽抽泣泣,嗓子都哭哑了更是绵软,“我是不是,真,真的不,讨人喜欢。”
“假的,你很讨人喜欢。”
他把她抱得更紧,下巴蹭着她额头。
“他们是瞎子。”
“有好多人都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
怀里的花清祀渐渐安静下来,不自觉的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她刚刚只是半夜在外被吹冷,其实喝了酒以后山上的温度很高。
一口口的呼吸全烫在他胸口处,隔着毛衣往皮肉上钻,他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身体也是紧绷的。
目光里,她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哭了晌缺水份,嘴唇都有些干裂。
她离他太近了。
加上她还醉酒,这会儿哭累了睡过去。
想亲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