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吗。”
“醒了。”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花清祀在剥蒜,心慌意乱,“没有。”
“那脸色怎么有点红,你昨晚穿的少在外吹风小心着凉,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跟我说,不要自己撑着。”
口吻着实有点像长辈说教一样。
她乖乖嗯了声,辅料备齐就开火,洗完菜的盛白衣也没出去,就靠在一旁看她。
“什么时候学的下厨。”
花清祀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常做。
“奶奶让我学的。”她盯着锅里,注意力被分散,“奶奶说,很多东西尽管以后用不上,也不妨碍学着傍身。”
是这样的。
花家三小姐,不管以后嫁的人是否家世优越,反正以花家的底蕴来讲绝不会让她受半点苦。
尽管如此,也不能自己不会。
盛白衣眯了眯眼,磨蹭指腹,“花老夫人说的有道理。”
“你口味喜淡点还是浓点。”
要放佐料了,她偏头问了句。
“你呢。”盛白衣反问。
“我口味不大,一般都行。”
“那就按你的口味做。”
炒时蔬不易太过,准备装盘时,找了左右没发现盘子,她扭头,“盘子呢。”
“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