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非常的突然。
露露被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又满脸委屈,“你,你打我?”
宴擎不再看她,回头,“抱歉小词姐,晚意哥,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她。”
“行了,滚吧。”江晚意心烦冲他挥手,“让她嘴巴放干净点,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是,我知道了。”
说完,宴擎拉着露露就要走,可露露不依,自己朋友被打,又被自己男朋友打,以为是来撑腰的,哪儿想到胳膊肘往外拐,一肚子的火。
哭哭啼啼的,难看。
元词丢了烟踩上去碾磨两下,回头搂着花清祀,“我们走,这种矫情戏辣眼睛,我怕看下去要吐。”
“时间不早,沈先生要不一起走?”
盛白衣点头,“可以。”
三人丢下一个江晚意自己走了。
“……”
沈寒衣你丫的,不带这么卖朋友的。
江晚意没多说,就多看了宴擎眼跟着出了清吧。
元词喝了酒,跟助理挥手,“我去清祀那儿睡,自己回去吧。”
助理好似早已习惯,一欠身就走了。
等江晚意出来时,花清祀跟元词已经上了盛白衣的车,盛白衣在最后,被逼到副驾驶去,侧着身,见他出来只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江晚意没开车,心里忽觉委屈,“我呢?”
“搭车。”
“滚——”江晚意气急,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给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