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摇头,说出自己的担忧,“我技术很差,小词教了我很多次,也劝我干脆请个司机得了。”
这事不是没考虑过,可花清祀心里总是不乐意,别人开车哪里有自己开车舒服,一脚油门想去哪儿去哪儿。
“那是她耐性没我好,我教你,两个月内一定能拿到驾照。”
花清祀笑了,“你别随便许诺,还没看见我技术。”
“没关系,如果还是拿不到驾照我给你做司机。”
一辈子的司机。
就听着很寻常普通的一句话。
但莫名惹得花清祀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说什么,郑重跟他道,“我就睡一小会儿,你无聊了就喊我,我陪你聊天。”
“嗯。”
花清祀不会开车,却能感觉出谁开车稳妥,像盛白衣开车就给人一种百分百安全感。
这一觉醒来是被颠婆的。
聚云山很大很高,在半山腰有个位置非常好,是很多人露营的地方,过了山腰在往上走,路段没有很好稍微有些颠簸,盛白衣开车已经很好,难免还是有些地方躲避不过。
“睡醒了?”
她软着嗓子嗯了声,轻细绵软裹着刚睡醒的懒劲儿,特像暧昧的嘤咛,在车厢里难免润上一层异样的味道。
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嗓子眼也紧了紧。
无端又想起那晚偷亲的吻。
跟那声‘唔’有异曲同工之妙。
花清祀没在意这么多,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热水,在看时间……下午四点多,她睡了多久,三个多小时?
这都到聚云山了!
扣好保温杯侧身,“你,你怎么又没叫我。”
他开车她睡觉,好显得她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