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她接了就侧身对着光,眉心一拧。
“39°,高烧!”
“我不来喊你吃饭,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温度计放在床头,卷着衣袖起身,“昨晚对我说教的时候头头是道,事情到自己身上倒是一点不着急。”
“高烧不管,很容易引起并发症。”
她念叨着去了浴室,没有盆,出来时不满的看他眼从阳台出去,回自己卧室取了盆过来,接了盆水拿着毛巾,重新坐在床边。
“等两个小时看,如果没退烧你要跟我去医院。”
盛白衣张张嘴,她佯装发狠,忽然俯身下来,“不准反驳,反驳无效!”
有点小霸道,可实在可爱。
他刚嗯了声,又咳起来,应该是嗓子发炎了咳的很凶。
花清祀刚刚起了架势顿时蔫了,急的吧,一下子杏眼都红了,急匆匆下楼,“有没有消炎药,他在咳嗽应该是发炎了。”
远洲淡定的一匹,领着她去拿药箱,找出消炎药给她,拿着药匆匆跑上楼,盛白衣坐着在喝水。
看见她喝水的动作一顿。
“我只是想喝水。”
“那就在吃颗消炎药。”她把药拨出来摊在掌心,坐在床边,“没有糖衣也不是胶囊,很苦。”
说完,自己嘀咕句,“哪儿来的药,怎么不是胶囊!”
消炎药一般都是胶囊的。
盛白衣倒是一笑,拖着她手腕靠近嘴边,看她眼,“没关系,我不怕苦。”药没有拿,直接就着她的手,俯身下来吃摊在她手心的药。
他发着烧,浑身都烫,嘴唇也是如此,贴在她掌心的温度像拿了颗火石,刚他刚刚喝了水……
嘴唇滚烫却湿濡,比想象中的柔软。
吃了药扭头就喝水,待咽下才看向她,握在手腕的手指滑向她掌心,把沾的一点水擦干。
“把你手心打红了,我跟你道歉。”